帶著金色面具的女人嗤笑一聲,唇齒間的冰冷像深秋的風(fēng)一樣冷冽。
“我不會?!迸讼窀吒咴谏系呐蘖_,多說一個字都是施舍。
話音剛落,男人突然慌了,“怎么可能,您之前毒啞我的嗓子,不是治好了也治好了嗎?”男人扯了扯有些沙啞的嗓子。
雖然他現(xiàn)在能說話,但聲音已經(jīng)沒辦法恢復(fù)成之前的狀態(tài)了。
女人抱著胳膊,盡管帶著一雙黑色手套,但依舊能看得出女人手指的纖細。
“那不過是為了控制你使的小手段而已?!迸说穆曇舻统炼州p蔑。
男人面露慌張,雙手驟然抓著輪椅把手,“你一開始不是這么說的,你說你一定會治好我的雙腿,我不想就這樣,我在去找她,我在去找她救救我?!蹦腥吮犞浑p瞳孔,眉頭緊緊的皺著。
女人不為所動,像是聽不到男人的求祈求一樣。
“忘記告訴你了,我就是沒想著救你,所以才會把你的腿弄成這樣。”
男人雙手撐著輪椅扶手,想努力站起來,可下肢的無力讓他深深地明白,他原本四肢健全,從今往后,他要永遠都待在這個輪椅上了。
從今往后,他就是個廢人!
“不,我不要一輩子待在輪椅上,我不要,你救救我,救救我好嗎,求求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蹦腥艘宦暣筮^一聲的哀求落在女人耳朵里,可她依舊從容的抱著胳膊。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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