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飛頓然安靜下來,腦子里好像沒反應(yīng)過來一樣,半晌,才坑坑巴巴的說道,“假的?”
顧寒煙點(diǎn)頭,她早就差距出不對勁了。
中午霍庭深帶著她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她無意中看到了一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她不以為然,這年頭有紋身的人太多太多了。
但后來進(jìn)入機(jī)場的時候,她又看到了同樣紋身的人。
起初她沒覺得霍庭深突然出國不對勁,但在看到兩個不同的人紋了同樣一種紋身之后,她開始懷疑了。
后來進(jìn)入到村子里,她感受到被監(jiān)視的目光僅僅只是監(jiān)視著,她才確定下來,這里面一定有陰謀。
所以,這就是她為什么在那么著急的情況下沒有從機(jī)場直接打車來基金會的原因。
因?yàn)樗匕肷絼e墅,把霍庭深藏好的藥劑換掉了。
這藥劑是那么多人的心血,她不想去賭,也不想有任何閃失的可能性發(fā)生。
陳宇飛眼底短暫的凝固消失之后,又漾出了一抹濃烈的贊嘆與崇拜,“姐,你簡直太神了,你是我一輩子的偶像!”
顧寒煙收回心底地陰謀論,轉(zhuǎn)而挑眉,十分得意。
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那真正的藥劑呢?”陳宇飛說道。
顧寒煙捏了捏嘴邊的空氣,“被我藏起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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