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奇癢無比的感覺從他心底層層蕩漾出來,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他的骨頭上爬一樣,黑衣人緊緊的咬著牙,依舊只字不語。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和你的信息,我就放你走?!鳖櫤疅煼诺驼Z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但依舊擋不住她的凌厲。
男人不說話,只是緊緊的咬著牙。
顧寒煙挑眉,將銀針捏著又深入了幾分,使得這種感覺又加深了幾倍不止。
男人痛苦的發(fā)出一個聲音來,顧寒煙蹙眉,這玩意兒是敢死隊的嗎?這都能忍?
她不得不將銀針又沒入半根,這次不僅僅是奇癢無比,肚子里好像在不斷充氣一樣,不一會兒,男人的肚子便撐開了褲扣。
由于被麻痹了神經(jīng),男人甚至不能抱著肚子發(fā)出痛苦的吶喊,但顧寒煙依舊從那雙因為隱忍而發(fā)紅充血的眼睛。
“我說…”男人只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快被撐開,五臟六腑也像被沖了氣一般,又痛又癢。
顧寒煙將銀針抽出,等了一會兒才聽著男人說道,“我……我是一名殺手,我的代號叫飛絕……”
顧寒煙邊聽邊將耳機帶在自己耳朵上,聽著里面偶爾的聲音。
“我的信息已經(jīng)都告訴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收集好他的信息之后,顧寒煙朝著他笑了笑,一記手刀,將他的思緒徹底發(fā)散。
“這么單純還出來當殺手?”顧寒煙說著,將黑衣人的衣服拔下來。
不一會兒,顧寒煙已經(jīng)將自己偽裝成黑衣人,她不想就這么放棄這條線索,她要順著這條線索走下去。
不一會兒,耳機內(nèi)傳來一陣聲音,“找到藥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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