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內,白連云生意如日中天,但依舊住在這間兩居室內。
白連翹還不知道他這邊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他怕到時候白連翹找不到他。
公司內,白連云坐在不大不小的辦公室內正處級著手上的工作。
下一瞬,門被推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目光沉冷,讓人看了便心慌。
“白總,昨天抓到的那個女人,消失了?!蹦腥苏f道。
話音落下,白連云手上的動作一停,抬眸間,那雙眼睛瞬間布滿了陰鷙。
“消失?你們幾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看不?。课乙銈冇惺裁从??”
白連云的聲音說到最后突然夾雜著幾分狂躁,面前的男人也瑟瑟的縮了縮脖子。
“我們的人守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看,人已經(jīng)沒了?!蹦腥寺曇衾锍錆M了懺悔。
他也很奇怪,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怎么會再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
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白連云眉頭緊皺,褐色的同仁轉了幾圈后,才朝著男人擺手。
阿芳是白連翹身邊的傭人,之前他聽白連翹說過派阿芳去國外的事,只是,回來之后阿芳怎么突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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