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則,陳醫(yī)生一個將近年過半百的人,又怎么不會知道這其中的道理?如果冒然因為這么小的事而公然在手術(shù)臺上殺人,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去做,一個主任又怎么可能這么做?
況且,他一旦這么做,不明擺著把自己送進牢里嗎?
顧寒煙不相信陳醫(yī)生會這么做。
隔日,顧寒煙一早就去了尸檢房,這次她準備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什么可能性會讓陳醫(yī)生不小心失手,或者是被陷害的可能。
前者顧寒煙不太相信,因為陳醫(yī)生是外科醫(yī)生,他的手不會抖到去不小心切斷血管。
相比較于前者,顧寒煙更相信是后者。
面前的尸體好像被人又動過了,像是對方特意來檢查過尸體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可被檢查出來的問題。
她小心翼翼的查看著死者的身體,心底里默默地念著阿彌陀佛。
一股濃郁的消毒水夾雜著血腥味兒和尸體的特殊的氣味一股腦的從她鼻腔里竄入,顧寒煙捂著翻滾的胃部,忍不住對著空氣干嘔了幾聲。
這味道著刺鼻,盡管她已經(jīng)做好準備,但依舊是沒忍住。
她又帶上了一個口罩,味道才減輕了一些。
她坐在頭部的顯微鏡下,看著那段被明顯切開的血管,她一寸一寸的看著每一處,甚至能看出在發(fā)生血崩之后,陳醫(yī)生立刻采用了止血,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血沒有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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