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那么得瑟,惹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好了,隨時擔(dān)心人家來復(fù)仇,關(guān)鍵是還懷著孕,簡直是身心備受煎熬啊。
“?。 彼滩蛔〉暮傲艘宦?。
樓上的書房里,霍庭深先沖出門,隨后跟著慌慌張張的霍非白。
“怎么了?”霍庭深下來,看得出臉色都被嚇白了幾分。
身后的霍非白臉色就跟刷了一層石灰似的,又白又灰。
這段時間因?yàn)闊o聊,顧寒煙已經(jīng)拉著霍非白和大龍各種發(fā)明新游戲,繞是兩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可他們還是快要被顧寒煙給玩兒死了。
“我好無聊,我想出門,我想上街,我想買衣服,我想喝奶茶,想吃胡同口那家臭豆腐,我還想吃西瓜,想吃的太多太多了。”顧寒煙頹喪的說著,雖然這些東西她不能完全禁食,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好像無限放大了他的感官系統(tǒng),她現(xiàn)在就是特別想出去。
顧寒煙說完,霍非白和霍庭深兩人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半晌,他看著顧寒煙的肚子斟酌了兩遍,又帶著一副不得不的語調(diào)說道,“我?guī)愠鋈プ咦撸遣荒苌辖?。?br>
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護(hù)得住顧寒煙,但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危險,霍庭深就絕對不會同意讓顧寒煙出去。
如今她懷著身孕,已經(jīng)有了六個月的肚子,現(xiàn)在出問題,不僅孩子保不住,大人也會跟著去一趟鬼門關(guān)。
一想到她這幅身體要經(jīng)歷死神的拷問,霍庭深便心痛著。
聽他說完,顧寒煙騰地一下站起來,兩眼放光的看著霍庭深說道,“真的嗎?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好。”霍庭深刮了刮顧寒煙的鼻間,寵溺道。
之后,霍非白和大龍隨便收拾了一點(diǎn)東西之后,一行人便準(zhǔn)備去另一個地方。
門外,一輛黑色的車子停下,顧寒煙眼尖的看到,這是胡宏偉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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