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對此人的心機(jī),不由暗贊一聲,星眸輕輕的掠過,一旁剛剛才回過神來,站在那里神色冷凝默然不語的華玉真君。
楚璃收起了弓箭,嘴角掛起了輕嘲:“宏清真君,她真是你派被通輯的叛徒,在場的弟子中,可有幾人知曉?”
宏清真君神色十分的誠懇:“無雙真君,此女?dāng)?shù)十年前,從門派逃離后,我等執(zhí)法堂弟子,都是在暗中追輯,并未大張旗鼓,想來門派中許多弟子,是不知此事的?!?br>
楚璃如畫的眉目間,通透澄澈,神色淡然,微微一笑間,略帶著些許的嘲諷:“哦,是嗎?你執(zhí)法堂的人可真是夠慫的,此女?dāng)?shù)次出現(xiàn)在名門正派的大城中,及一些大型的交易會上,期間并無遮掩形跡,你玄道宗的執(zhí)法堂當(dāng)真會不知曉?
就是當(dāng)初本座失去修為時,都與她有過數(shù)次的照面,你等會不知曉?呵呵呵……”
這幾句話說出來,聲音并不大,語氣還很平緩,卻如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善無畏的臉上,他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很是不好看。
此話一出,萎頓在地的林雅蘭卻“驀”得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楚璃,目光中帶著震驚與懷疑。
楚璃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不屑的神色溢于言表:“怎么?你以為本座沒有了修為,就不能拿你怎么樣?你不是想尋本座的晦氣嗎?本座這次就是讓你死也作個明白鬼,本座就算失去了修為,又如何,你以為你能耐本座如何?”
說罷,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由內(nèi)而外發(fā)出,沉沉的壓在了眾修身上,壓著他們身不由已的都低下了頭,楚璃俯瞰著玄道宗眾修,如同看著一群螻蟻。
“本座乃三藝中的佼佼者,你當(dāng)時不過是個筑基期的小修士,即便是結(jié)丹期又能如何?本座想要誰得命,誰能逃的過?”說罷,只聽得林雅蘭慘叫一聲,七竅流血,氣息奄奄,身體萎頓在地,微微顫抖的。
華玉真君神色頓變,急步上向,察看她的傷勢,然后將幾顆丹藥,送入了林雅蘭的口中。玄道宗修士并未見到楚璃出手,而林雅蘭卻實(shí)實(shí)在在受到了重創(chuàng),這種無聲無息的攻擊,來無影去無蹤。
此時,玄道宗眾修對楚璃剛才的話,深信不疑。善無畏也是怔忡了一下,然后揚(yáng)聲道:“無雙真君,你這是何意?”
“何意?就是想將一只蒼蠅拍死,免得她時不時出現(xiàn)在本座面前,讓本座覺得惡心。也免得爾等下不了手,還要出來惡心本座。若是不滿,盡管來無極宗駐地找本座。”
說罷,楚璃不再理會他們,大袖一甩,身形微動間,就失去了蹤影。
此時,華玉真君臉色沉郁,轉(zhuǎn)而不解的看向了善無畏:“善師兄,你因何對雅蘭出手?”
善無畏睨了一眼華玉真君,心道,真是一點(diǎn)都不通情理,表面上看著是個明白人,實(shí)則一點(diǎn)都不通道理,只知道直通通的辦事,絲毫不知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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