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本來就不熟?!碧K新七瞥他一眼,表情冷淡,她徑自下樓,繞過他的時候肩膀還輕撞了下他。
陳鱘笑笑,一手插兜,一手把玩著木棉花跟上去,謔笑道:“你會和不熟的人——”
蘇新七腦子里浮出畫面,料到他要說什么,她頓住腳,轉(zhuǎn)過頭盯視著他,眼神冷峭,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陳鱘嘴角揚(yáng)起的幅度更大了,要笑不笑的,眼神意味深長,“一起放煙花嗎?”
蘇新七看了眼他手中的木棉花,還是忍著沒質(zhì)問。
他就是有意戲弄,頑劣至極,憑借僅有的一天的相處經(jīng)驗,她知道此時不接茬才是最好的回應(yīng)方式。
教輔室設(shè)在對面的初中部,下了樓,蘇新七看了看天,雨勢還是很大,樓前鳳凰樹的葉子在風(fēng)雨中顫顫巍巍的,草坪上的草還沒冒出新芽,枯黃的敗草被雨水一澆更像是褪了色。
蘇新七想了下,還是把自己的傘丟給了陳鱘,他單手輕松接過,再抬眼時她已經(jīng)撐開傘,走進(jìn)了雨中。
陳鱘抖擻了下傘,撐開,兩三步追上去,把一半的傘覆在她的傘上方。
蘇新七余光看見他和自己離得近,又聽頭頂上雨水打傘的二重唱,忍不住蹙起眉,不耐地說:“你別和我走這么近?!?br>
她說完還往邊上跨了一步,企圖拉開兩人的距離,可她才挪了步,一抬頭,腦袋上還是罩著兩層傘。
陳鱘低頭看她,半笑著說:“怕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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