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沅燃燒了一早上的好奇心這會兒是按捺不下去了,她放下書,湊過去問:“昨晚你和陳鱘都干嘛去了?”
蘇新七知道這事不交代陳沅是不會罷休的,她嘆口氣,言簡意賅道:“昨晚我?guī)ゾW(wǎng)吧,在臺球廳那碰上了林勇強(qiáng)他們,陳鱘和他們打了一架?!?br>
“啊……”陳沅捂嘴,“難怪他臉上有傷,最后沒事吧,你呢,有沒有受傷?”
蘇新七搖頭,“我報警了。”
“你們?nèi)ゾ至???br>
“嗯?!?br>
“我滴乖乖,真夠驚心動魄的。”陳沅左右瞧了瞧,壓低聲,“一定是吳鋒宇叫人打的陳鱘,他可真可惡。”
蘇新七默了下,想到昨天傍晚的情況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陳沅知道吳鋒宇向來就巴結(jié)著林勇強(qiáng),昨天他游泳輸給了陳鱘,心里肯定不甘,所以她理所當(dāng)然地以為是他慫恿的林勇強(qiáng),結(jié)果一到課間,她傻眼了。
吳鋒宇一下課就去陳鱘的座位上鞍前馬后地伺候著,鱘哥長鱘哥短地叫得親熱,他一低頭,他的那些小弟也有樣學(xué)樣,陳鱘儼然就成了新頭目。
“鱘哥,之前多有得罪啊,我給你道個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后我們好好相處,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一定幫?!?br>
吳鋒宇能屈能伸,昨天早上還梗著脖子跟陳鱘叫板,今天就甘當(dāng)小弟了。昨晚從警局里出來他就想過了,林勇強(qiáng)這棵樹是靠不了了,昨天他動手打了他,日后指定會遭報復(fù),況且游泳比賽輸給了陳鱘,他在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沒那么威風(fēng)了,大勢已去,倒不如趁此機(jī)會和陳鱘打好關(guān)系,他算是看出來了,陳鱘是個硬茬,身手好,人也夠狠,不比林勇強(qiáng)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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