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小子居然敢朝自己等人的劍口上撞,四人當然不會客氣,立即就要將蟋蟀刺傷在當場,最起碼的,廢了他四人不敢,但是將他刺上幾劍,讓其躺個幾個月他們還是敢做的,所以,當場更是沒有留手,朝蟋蟀刺去。
甜笑頓時變成了冷笑,只見蟋蟀冷笑一聲,一閃身便不見了蹤影,隨后,四人同時覺得自己的腰帶一松,雙腿一涼,緊跟著,他們同時朝自己的下身看去。
只見,下身的衣帶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對面那小子手中,正面帶嘻笑的看著自己等人,滿臉的不屑。
“妙手空空?這家伙是個偷?”萬清宇似乎熟悉蟋蟀所施展的輕功技能,脫口說了出來。
被羞辱的四人,當場惱怒成羞,根本不顧什么個人形象了,每人都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揮舞著長劍朝蟋蟀砍來,看他們大開大合的姿勢,赫然用的就是剛才練習的拼命劍法,看來四人是真的要拼命了。
但即使如此,蟋蟀也不可能被對方的氣勢嚇倒,他明白,這幾人估計是瘋了,所以并沒有想過還要留說,當即一轉身,身形一展沖向四人。
隨著一陣陣悶響傳來,蟋蟀悠閑的從四人的包圍圈里走了出來,而另外四人卻每人吐了口鮮血,保持著攻擊的姿勢,不動了。
“點穴?你真的是新來的精英弟子?”
萬清宇有些驚訝,這小子給他的感覺有些很神秘的樣子,年齡不大,但是功夫卻非常高深,而且心機也很深的樣子。
從他面帶微笑的解釋,到和眾人爭斗時就不難看出,這小子絕非常人,不過,似乎除了輕功了得外,就只有點穴手可以拿得出來了,只要防止不被近身,那么他就根本沒有什么危險性可言。
分析到這里,萬清宇自然是不會給蟋蟀好臉色看的,當場就要出言相譏,可沒想到他還沒說話呢,對面的蟋蟀就開始首先發(fā)言。
“我是不是新來的已經不重要了,想來清宇師兄是不是也看陸遠不順,想賜教幾招呢?”蟋蟀這話說的可是挑釁意味濃重。
因為蟋蟀知道,這萬清宇可不是什么好人,從一開始就給自己找茬中就不難發(fā)現(xiàn),這家伙雖然是大師兄,可也是心胸狹隘之人,所以蟋蟀決定,必須要給這家伙好看,以免以后誤了自己的大事,至于告秘,蟋蟀相信,他一定有辦法讓其乖乖的聽命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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