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站在那,恍若未聞。
九月的天氣依然炎熱,他卻穿著一身不合時(shí)宜的黑色西裝,因?yàn)閯?dòng)怒,臉色緊繃,額際青筋突起,眼底眉梢都散發(fā)著顯而易見的戾氣,瞧著很是煞人。
有那么一瞬間,宮牧很怕他會(huì)突然朝自己臉上揮上一拳……
終于,易燃抬腳,離開了會(huì)客室。
直到將他送進(jìn)電梯,宮牧才暗自抹了把汗,這尊佛多來幾次,他都要犯心臟病了。
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又響了,陸自衡低沉吩咐,“進(jìn)來一下?!?br>
“是,三少。”
宮牧忙起身,心虛加不安的敲響總裁室的門,“三少,您找我?”
陸自衡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眉頭緊皺,不說話,修長手指夾了根煙,慵懶迷人的同時(shí),似乎正在思考問題。
宮牧安靜的站那等著,也不敢說話,短短幾分鐘時(shí)間,心里已經(jīng)千帆過盡,甚至都想好了辭職感言,誰知……“報(bào)紙的事情,太太好像很生氣,怎么辦?”
宮牧呆住了。
陸自衡抬了抬眼,“恩?”
“?。 睂m牧忙反應(yīng)過來,同時(shí)也有些激動(dòng),原來三少不是要炒他魷魚,而是真的和太太鬧別扭了。
“有什么好的建議?”陸自衡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
宮牧忙說道,“這種事情擱誰頭上都會(huì)生氣,三少您解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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