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見那白晃晃的酒,就知道度數不低。
今天沒帶自己人過來,說什么我也不能喝光這酒,可不喝,是不行的。
斟酌再三,我坦然地接過酒,與宋麗君碰杯之后,抿了一口。
“宋老板,我酒精過敏,今天你還是饒了我吧,再說,我跟赫連省長還有事要談呢?!?br>
“今天是我生日,表哥說了,這里我最大?!彼嘻惥Τ隽寺暎樖职粗业募绨?,讓我坐下,香風浮動,她坐在我身邊,看似隨意親熱,可舉手投足間,總透著一副想要弄死我的危險氣息。
我抬手撫了撫額頭,覺得有些頭痛,只喝了這么一點就不舒服,這不像平時的我啊。
宋麗君一面往我碗里夾菜,一面壓低聲音,柔聲道:“我聽哲言說,江小姐手里有我跟他的一些照片,江小姐覺得,這照片該怎么處理比較好呢?”
我心里警鈴大作,立刻表明態(tài)度,“我無意跟你作對,照片我會刪掉?!?br>
她筷子一頓,輕輕嘆息一聲,“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可一個人要是太快遞識時務,未免太過無趣,江小姐,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你今天又主動送上門來,我總得給你留下點紀念對不對?”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模糊,我也越來越困倦,眼前只有她的兩片紅唇在微微翕動,可我什么聲音也聽不見。
酒有問題,我緊緊揪著自己大腿的肉,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想起唐天齊剛剛給我打的電話,我的手伸進口袋里,抓住了手機按鍵。
手上一緊,宋麗君恍若不經意地攬住我的胳膊,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從口袋里抽了出來。
“江小姐,光喝酒多沒意思,我有幾個朋友約我一起出去high,不如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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