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yī)院,我要去取車,口袋里手機響了。
我接起電話,唐天齊的聲音顯得格外冷峻,“你在哪兒?”
我抿了抿唇,反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薇婭她現(xiàn)在怎么樣?”
短暫的沉默之后,他聲音低沉好聽,“我想你。”
我有些難受,可李哲言就在我旁邊的座位上,于是我整理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快速地說:“我需要出去辦點事,你好好照顧她?!?br>
不等唐天齊回話,我就掛斷了電話,一回頭,李哲言正看著我,眼里滿是探尋。
“你男人?”他問。
“不該問的事,別問?!蔽夷樅艹?。
也許是因為暫時脫離了宋麗君的掌控,他神情放松了許多,跟我說話也顯得沒那么討厭了。
“沈源和王恒這兩個人,是宋麗君介紹給我認識的,明面上是朋友,實際上是監(jiān)視我一舉一動的狗腿子還差不多。他倆最常出沒在紅磨坊酒吧,沒有我的vvvip卡,你是進不去的。”李哲言懶懶說道。
“那就帶我進去?!蔽叶⒅?,語氣強硬。
他打量了我一眼,“你就穿這樣進去?”
我盯著自己,是挺隨便的,藍色外套,牛仔褲,球鞋,乍一看,還挺像八卦雜志的記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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