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別把家里跟我玩的這一套,帶到這里來!找死是不是?還不快滾出去?”李哲言怒吼道。
我有些意外他會幫我,但無論如何,證據(jù)我已經(jīng)拿到手了,于是我起身,準備離開。
走過王恒身邊時,他忽然伸手攔住了我,“慢著!”
我腳步一停,伸手攥緊了藏著錄音筆的包包,隱約覺得不妙。
王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回頭沖沈源笑道:“原本我就覺著她眼熟,這會兒總算想起來了,她不就是那天駕車經(jīng)過紅磨坊,被咱們撞了車的女人嗎?”
沈源愣了一下,仔細瞪大眼睛打量我,半晌,笑了,“我說你今兒怎么跟我這么大仇,原來是專程報復來了?行,既然你都找上門來了,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是不是?咱們就玩一玩?!?br>
他伸出手試圖拍我的屁股,我用力掙脫他,“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怎么,李哲言能碰,我就不能碰了?”他輕浮地笑著,朝王恒示意了一下,兩個人前后包抄,猥褻地將我夾在中間。
我咬著牙,想要暗中撥通馬傳雄的電話,包包卻被王恒搶走,甩在了一邊。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救命了!”我步步后退,正中沈源下懷,貼上了他的胸口,他發(fā)出得意的笑聲,順勢伸手朝我裙子里摸去。
李哲言安靜地坐在角落里喝酒,仿佛沒看見這一切。
就在我要尖叫出聲的時候,沈源腦袋上迸開了一個酒瓶,他滿頭鮮血地倒地,引發(fā)了圍觀人群的尖叫。
我匆忙回頭,唐天齊黑著臉站在我面前,寬厚的胸膛擋住了四周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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