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齊……”我勉力推開他,“我想去一下洗手間?!?br>
他溫柔地松開我,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等我回來。
進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我捂著腦袋,低低地痛呼出聲,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頭痛成這樣?難道是昨晚沒休息好?
我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走到流理臺前,打開水龍頭打算洗個冷水臉清醒一下。
“滴答——滴答——”
兩滴血滴在了臺子上,格外醒目。
我怔住了,慢慢抬起頭,我流鼻血了。
活了二十多年,人生第一次流鼻血。
是不是上火了?
我不以為意地抽了紙巾,擦了擦,誰知,越擦,鼻血流得越是洶涌,甚至很快浸濕了好幾張紙。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zhuǎn),腦袋仍舊持續(xù)頭痛到無法遏制,我盯著鏡子里臉色慘白如鬼的自己,渾身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我想起了,在精神病院昏迷時,楊青讓護士給我注射的那些不知名藥物,難道這些隱藏在我身體里的炸彈,終于開始引爆了?
“不,不可以,現(xiàn)在一切才剛剛好起來,不可以……”我喃喃自語,抱著頭,慢慢蹲了下去,巨大的恐懼瞬間席卷了全身。
“末然,你好了嗎?”外面?zhèn)鱽硖铺忑R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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