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uncel王也站了起來,有點生氣道:“惡心?多好聽的名字啊,怎么惡心?你說話才惡心呢,再說,又不是叫你,我叫的是小蘭,小蘭是嗎,你討厭這個名字嗎?”
蘭花草對于簡建軍突然變差的態(tài)度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笑道:“不討厭,我挺喜歡你這樣叫的,顯年輕。”
簡建軍聽著更生氣,原本一顆心就像一把火,蘭花草的一席話就像往火里扔了炮仗,簡建軍拿著一雙公筷本想把老鴨煲里的鴨腿夾出來給蘭花草吃的,因為氣得手發(fā)抖,夾了半天也沒夾起來,如果不是整個人氣到無力,他恨不得把這雙筷子直戳到老王的眼睛里去!但是做不到,無奈之下只好把筷子重重一放,在那里努力想控制火氣。
uncel王小勝一回,得理不饒人,繼續(xù)笑道:“小蘭,再說了,我比你大幾歲,我不叫你小蘭叫什么呢,難道叫你親家啊。”
這一席話更加刺激了簡建軍,“親家”這兩個字,暗示了他和蘭花草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暗示了他們之間的厚障壁,那是再厲害的挖機也挖不垮的,他第一次覺得“親家”這個稱呼是這么刺耳,這樣難以接受!
他猛地站了起來,一陣風似地沖到uncel王面前,推著他就往外面走,uncel王驚呆了,在那里反抗,一雙腳就像粘在地板上,他大叫道:“老簡,你這樣太失禮了,太失禮了!”
簡建軍冷笑道:“今天是我請客,我不想請你了,你給我走?!?br>
uncel王也生氣了,對簡建軍特別土豪地說道:“老簡,你以為我希罕你請客,如果小蘭不來,我才懶得來呢,走,小蘭,我?guī)闳コ苑▏蟛停壹依锏腻X多得用不完,希罕你這破請客!我呸!”
簡建軍更是受了辱,大叫了一聲“滾!”用力把uncel王往外一推,uncel王比簡建軍老了幾歲,力有不敵,身體踉蹌,如果不是蘭花草早站在一旁試圖拉架,如今眼疾手快扶住了uncel王,uncel王估計要摔得中風了。
蘭花草也生氣了,扶著uncel王對簡建軍說道:“親家,你今天喝醉酒了?”簡建軍想解釋,蘭花草沒有給他機會解釋,對uncel王說道:“走,我們?nèi)e的地方吃飯?!眜ncel王十分欣喜,沒想到自己因禍得福,兩個人說笑著走了。
包廂里只剩下簡建軍一個人,一大桌子酒菜,他原本賭氣想自己一個人吃完喝完的,結(jié)果實在是吃喝不下,只好提前付了賬,氣呼呼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碰到正急著去上晚班的女兒,簡伊娜一邊匆匆往外走,一邊對他問道:“爸,今天不是你的慶功宴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簡建軍沒有吭聲,低著頭,一個人回房了。伊娜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再不走,就要遲到了,也沒時間多管他爸的事情,匆匆走了。
自從賀洪翔決定暫時留在上海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寧,濟南那邊,他讓他母親請了一個看護,等于暫時有了解決辦法,可是鑒于作為唯一的兒子不能親自在老人身邊照顧,洪翔的一顆心,時時因為愧疚,就像烈火灼燒一般難過。
這一天,賀洪翔只覺得再也不能在上海呆下去了,天天在家如坐針氈,他決定回濟南看看父親的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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