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el王今天居然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結(jié),稀疏的幾根頭發(fā)也上了發(fā)油,梳得一絲不亂,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年輕精神,他清了清嗓子,臉上堆滿笑,對蘭花草說道:“小蘭,我有話對你說,電話是你兒子打來的嗎,你能不能把手機關(guān)掉,給我?guī)追昼姇r間?”
蘭花草才清醒過來,看到uncel王的神情和打扮有些吃驚,但她仍然快速地答應一聲,從衣服口袋里找出手機,想把手機關(guān)了,在關(guān)機的一瞬間,她看到是陳琳打來的電話,視線就像磁鐵一樣粘在了手機上,內(nèi)心最深處的地方好像有根線被牽動了一下,是一種幸福和痛楚夾雜的感覺。
陳琳剛剛?cè)ド虾5臅r候,天天打電話來,要央求她原諒似的,她生她氣,就是不接她電話,后來大概是杭州那邊忙了起來,電話變得少起來,不再一天好幾個,開始一天一個,再后來變成一個星期一個。
蘭花草就難過起來,一顆心如同針扎一般,她想著女兒打電話來,雖然她沒接,但是看到了就等于是接過了,說明孩子的心里還是有她的,可是現(xiàn)在一個星期才打一個電話是怎么回事?傷心之余,又自己替她找理由,陳琳要送孩子上學,要照顧兩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她一個小姑娘,從小錦衣玉食的生活著,她蘭花草連廚房都沒讓她進過,她能忙得過來么?
再隨著時間推移,電話變得兩個星期一個,一個月一個,后來就是穩(wěn)定的一個月一個。不管蘭花草接不接電話,陳琳依然執(zhí)著的打來,電話沒人接,她會發(fā)條短信過來:媽媽,我想你,請你原諒我,如果你愿意來杭州養(yǎng)老,我來車站接你。
每次看到這樣的短信,蘭花草就止不住的淚盈于睫。
如果陳琳的婆婆是別的不相干的女人也還好,可偏偏是那個張秀麗!
所以她堅決不肯去杭州。
蘭花草沉浸在往事里的時候,uncel王又在那里大聲咳嗽地清嗓子了,他說道:“小蘭,你好了嗎,我有話想對你說?!?br>
老王緊張的聲音把蘭花草從痛苦的回憶里拉了出來,她匆匆地把手機塞到口袋里,臉上努力笑了笑,說道:“老王,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br>
uncel王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笑了笑,說道:“小蘭,這房子你喜歡嗎,夠大,夠敞亮吧,樓上樓下,前有大院后有花園,車庫泳池地下室,應有盡有,怎么樣?”
蘭花草不明白老王的意思,只好笑了笑,客氣地說:“喜歡?!?br>
uncel王便又多了幾分信心,這就是他為什么沒選擇去外面的餐廳說這件重要的事,而是選擇在自己家的別墅里,因為坐在這,讓他底氣足,不會那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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