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普斯見此人,先是訝了一聲,接著問道:“我說徐長云,你不在西涼城鎮(zhèn)守邊疆,跑這來干什么?”
“是陛下召學(xué)生回返帝都的。眼下西涼城是司徒將軍鎮(zhèn)守?!毙扉L云回道。
“哦?”普斯知道其中可能有些因由,不過與自己關(guān)系不大,也沒多問,又見徐長云一副病態(tài)模樣,連忙招呼他入座休息。
摟著小姑娘坐到木椅上,徐長云正要與普斯敘敘舊,那小姑娘卻從懷里掙出,跑到小莊逸身前,嘻嘻笑道:“不害臊、不害臊,男孩子家哭得跟小花貓似的,真沒志氣?!?br>
說完后,小姑娘又跑回徐長云身邊,沖著小莊逸邊鬼臉邊繼續(xù)喊著“不害臊”。
小莊逸聽她這么一說,連忙抹干淚水,羞紅著小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哼!莊逸別理她,我們來玩拆麻繩?!眳s是小虎氣不過,出聲說道。說完之后,他從兜里取出一根麻繩,然后將兩頭系在一起,十指繞了幾圈后,麻繩就在兩手間交錯成網(wǎng)。
小莊逸一見此,當(dāng)即忘了他爹媽是誰,也不再理會那小姑娘的嘲諷聲,開始與小虎玩起拆麻繩的游戲。
這下小姑娘不干了,連忙跑到旁邊,撅著小嘴說自己也要參加,卻被小虎直接拒絕。
先是在旁邊看著,最后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央求起來,可小虎就是油鹽不進(jìn),任她如何說,就是不帶她玩。
如此幾次,小姑娘大覺委屈,跑到徐長云身邊哇哇大哭起來。
“呵呵。她母親去的早,我又常年帶兵,她一直都住在她姥姥家,她姥姥對她又疏于管教,所以有些調(diào)皮。”抱起小姑娘,徐長云向普斯解釋道。言語中充滿了對小姑娘的歉意。
普斯聽徐長云之說,先是點點頭示意理解,接著問道:“你這次回帝都恐怕要住上一段時間吧?”
“是啊。與魏尚一戰(zhàn),我軍失利,我這個主帥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陛下沒有震怒,已是念及舊情了。而我,可能就要從此賦閑在家了。不過也好,可以多陪陪這個小家伙了?!毙扉L云有些頹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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