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醒然哪里懂得什么古董,看了一下,遞回給服務(wù)員。
“我們走吧!”唐韻馨說。
“咦!”幽雅的聲音在陳醒然心中響起。
“老婆,你怎么了?”陳醒然站起來正想走,聽到幽雅的心聲,立即問道。
“把破瓦罐買下來,無論什么價格,必須得到。”幽雅下指令了。
“這個破瓦罐,三塊錢差不多,三萬太貴了?!标愋讶煌O聛砗头?wù)員說。
服務(wù)員氣得有揍陳醒然的沖動,但他們是開奔馳來的,絕對是有錢人,不敢得罪,含笑地說:“如果你有興趣,價錢我們好好談,三千塊怎么樣?”
陳醒然心里罵了服務(wù)員千百回,開口三萬,看到人走了,立即少了十倍,古董生意真是坑人,利潤很大。
“醒然走吧!那個破瓦罐沒有收藏的價值,什么法力都是浮云,三塊錢都不值,還不知道是不是一個酒鬼自己燒的瓦罐來裝酒,到了神廟喝完了,隨意扔了,被他們建起來就當(dāng)做古董,真是白癡?!碧祈嵻白詈芸瘫?,極度生氣,畢竟一口價要三萬,一下子變成三千。
服務(wù)員露出欽佩之色,很多專家都是這般認(rèn)為,所以苗疆出土的法器就剩下這一件,本來隨手扔的,但他們要看,看到幾個小毛孩懂個屁,所以拿出來敷衍一下他們。
“好了,既然分析到這般通透,最低價三百塊,不要算了。”
“好,三百塊,我沒有帶錢,刷卡么?”陳醒然拿出信用卡遞給服務(w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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