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心神,反手將手心中的匕首,再次插回了腰間。
如果實(shí)在不得已,就只能將身上的衣服蘸點(diǎn)酒精,做成火把了。
我拿著狼眼手電,一邊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一邊避開腳下濕滑的青苔。
盡管這里比鎖鏈外面的那道窄橋,要寬闊許多。
但卻濕濘不堪,石縫里長滿了墨綠色的青苔,散發(fā)出一股清新的怪味。
正行進(jìn)時(shí)。
突然間順著褲子里,掉出了一顆圓形的器物,跌落在腳下。
昏暗的手電光下,我看的真切。
這居然是一顆信號槍的子彈。
這玩意兒散發(fā)出的光亮,一瞬間足有千瓦。
我一下子差點(diǎn)笑出了聲,喜上眉梢,不禁笑著自語了一聲。
“tm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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