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著,卻聽見他又帶著悲腔哀嚎了一聲。
“軍爺,再不走就真來不及了?!?br>
這一次我有些不耐煩了,怒罵道:“嚷什么嚷,什么愧樹鬼樹的。”
“這里一共就這么屁大點(diǎn)地方,你讓我往哪里逃?!?br>
他霎那間愣住了,望著腳下的漆黑樹干和無盡的深淵,幾乎是差點(diǎn)癱在地上。
“完了,全都完了?!?br>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我吳老狗縱橫古墓十幾載,今天真的是要死在這里了。”
我心中猛然抓住了一絲把柄,心想道“這小子剛剛不還是說自己只是初犯嗎,怎么這么快就變成老江湖了?!?br>
剛想張口戳穿他,隨即又忍住了。
現(xiàn)如今的情況下,還是不要拆穿他為好,天知道此人究竟有什么鬼心思,等和排長(zhǎng)取得了聯(lián)絡(luò),到那時(shí)再拆穿處置他也不遲。
我聽他呼喊自己為軍爺?shù)目谖?,恍然間意識(shí)到了什么,隨即反轉(zhuǎn)手中通訊器的光亮,照向了自己。
破碎白袍被鮮血染的紅一塊,白一塊,就連里面墨綠色的隱蔽軍服,也露出了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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