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時日,他是不能揣摩出分毫結果來,這是一種無力感,他只能順其自然。
以他的耐性,別說是一日兩日,只要有吃得喝得,管得他不饑渴,哪怕是在此地呆到死亡他都不會皺一皺眉頭,這是他的心境,心寂人寂,心活人活,單獨在一屋內,他也感覺不到寂寞。
想來那曾思蘭,也定是看出了這些,才會無所顧忌的將他自己呆在一個屋子內。
不過過些時日,曾思蘭興許是不放心了,讓一個女婢多給秦空聊了一會,但卻被秦空一眼看出,并且駁回。
“回去告訴公主,她如果想用這種囚禁的方式讓我感到寂寞而屈服,那么你告訴她,莫說十日,只怕一年、十年之后,她會失望的。還有……別讓她用這種愚蠢的方法!?。 ?br>
漸漸的,他已經清楚了曾思蘭的用意。
想來曾思蘭,當真是喜歡上他了,只不過他清楚曾思蘭的性格,這個喜歡,多半是像喜歡某件‘東西’那般的喜歡。
或者說,男人在此女面前,都是東西,只不過他這個‘東西’比起其他的‘東西’,在曾思蘭眼中要寶貴很多!換句話來講,曾思蘭更加喜歡他這件東西,只不過東西終究是東西,他十分清楚!
如果他真屈服了,怕他一介修真者,武道高手,當真成了這公主手中的一個玩物,看著前幾日欣喜不已,可過幾日之后,就會厭倦,被扔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此女聰明伶俐,怕是沒哪一個男人能在此女身上撈取到什么油水來。
他現(xiàn)在只是一介凡人,可沒這個本事。
而且他對此女不感冒,只能順其自然。
時間點滴過著,這幾天來,送飯的丫頭也不再說話,顯然是因為秦空的說出那番話的緣故,不過秦空仍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這送飯丫頭看他的眼睛,有了不對的地方,那眼神中,有了絲絲畏懼,不敢觸犯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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