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曾思蘭的夫婿!
“聽聞秦駙馬身為圣人子弟,那必定博學(xué)多聞,那老夫是否可以考駙馬爺一個問題!”就在此時,一個頭頂烏紗帽的老者轉(zhuǎn)身看向秦空,一連文貌氣息,單單看之一眼,就可以下定此人,必然博學(xué)多才。
“先生說即可,在下恭聽!”秦空平靜的回答。
“敢問……一輛車與一輛馬,合為馬車,馬說馬出力,車說車出力,若無馬,車沒辦法行駛,若沒車,馬又沒辦法讓人穩(wěn)當(dāng)?shù)男旭偅瑑烧呷币徊豢?,可到底是誰出力的更大一些?”老者微微一笑,卻是問出了這樣一番問題。
秦空聽此,并未直接回答,他心中清楚,這問題并不是一個明著的問題,倘若他回答兩者之一,那就是陷入了圈套當(dāng)中,一旦陷入圈套,那面臨的,可就不是單單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了。
再看那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也是一臉淡笑的看著他,并未有絲毫阻攔的意思。
“這問題雖然看似簡單,可其中卻蘊含著無窮奧妙,老夫苦思冥想數(shù)十年,也未曾想出一個合適的答案來,秦駙馬可否知曉?”這老者咄咄逼人,但話語卻是平靜祥和,到仿佛請教一般,可卻無時無刻的緊逼著秦空。
“先生這問題并不難,那我問先生一個問題。天空有日有月,兩者合成為日月,日說日出力,月說月出力,到底誰出的力氣大,先生知道嗎?”秦空平靜的說道。
老者仍是平靜自如,神色自如,道:“先生若能夠回答我這個問題,那我也能夠回答先生這個問題!”
“那好,我就回答你那個問題,你說馬出力更多,還是車出力更多,其實兩者皆未出力,真正出力的不是馬與車,而是人!若無人,車怎么建造出來,若無人,馬又怎么行駛前方,又怎么可能有目標(biāo)。若無人,誰坐馬車,你說,到底誰出力更大一些!”秦空微微一笑,看著那唇如毒蛇的老者,面不改色。
“人!”老者當(dāng)即一驚。
他有一句是實話,那就是這一個難題困擾了他數(shù)十年,他都沒有想出答案來,可現(xiàn)如今聽秦空一說,他當(dāng)真一驚,的確,如秦空所說,這個答案挑不出絲毫的瑕疵,沒有人,哪來的馬車。
到底是馬和車出力更大,還是人出力更大,一眼,就看了出來,不用思考,當(dāng)然是人出力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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