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沒有顧慮那么多,此時踏入圣城之內(nèi),手中驀然拿出蕭金峰給他的令牌,掃視了一圈道:“秦某今日有急事,務(wù)必要迅速見到圣尊前輩,還希望各位通融,此事事關(guān)重大,耽擱不得!秦某只望各位將此事傳達給圣尊,這令牌,想來幾位應(yīng)該有人認得!”
“放肆,有何急事讓你闖入圣城!還要見圣尊大人,圣尊大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
這幾名脫胎期中,倒是有一老者脾氣古怪,當(dāng)即大罵道,不過身為脫胎期,自然不是年輕人的脾氣,只是呵斥了兩聲,卻是沒有出手,畢竟秦空所說屬實,還要驗證一番才行,不然當(dāng)真耽誤了大事,那他責(zé)任就大了。
“稍安勿躁,道友你說你有耽擱不得的大事,那令牌可否給本君看看!”有一脫胎期皺眉說道。
秦空知道想要見到圣尊,就必須要見到這個步驟,此時千里迢迢來到圣城,自然也知著急不了這一時半會,搖了搖頭,將令牌扔出,交給了那方才說話之人。
此人是一名黃袍修士,此時拿起令牌仔細看了一番,卻是眉頭緊緊皺起,沒有從中看出什么。
“拿來我看看!”又有一名脫胎期的修士說。
不過這脫胎期看了半晌,卻也沒有能得出什么重要的結(jié)論,搖了搖頭自語道:“材質(zhì)倒是不錯,珍貴的緊,不過卻是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你們幾人認得這令牌?”
“我來看看!”
這幾個脫胎期的修士眨眼間,幾乎都看了一遍,不過得出的結(jié)論無非都是材質(zhì)不錯,卻是沒有人認得這個令牌的真實身份,這讓秦空也不由的皺起來眉頭來。
但就在這時,那站在最中央,最加深不可測的中年男子,此時眼睛看向了那令牌,眼中顯現(xiàn)疑惑。
“這令牌拿來我細細看一下!”中年男子道。
“那自然是要給李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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