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員外看著他另一只手握的緊緊的,就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是不知道姜還是老的辣,“想不到這么幾年你還是這么沉不住氣啊,幸好當初我沒有把女兒嫁給你?!?br>
皇甫景仿佛已經(jīng)猜到他這樣說話,這是為了激怒自己,好看他皇甫景這一副狼狽的樣子,他將自己的心穩(wěn)了穩(wěn),沒有再動怒,“呵,那你可能不知道,你女兒現(xiàn)在就在我的手上。”
面對對方的話,陸員外是一丁點也不緊張,“在就在吧,就算她是我的女兒,也沒有我的命重要?!?br>
皇甫景一聽,一邊將手中的匕首合了起來,一邊對他談笑風生,“果然都說虎毒不食子,想不到這么幾年你還是沒有把你這破毛病改了。”
陸員外起身,去了旁邊上面放著許多雜草的桌上拿起桌上讓人帶進來的酒,他的自己倒了一杯,“在你那里也挺好的,不過你要一個破鞋在你那里,又有什么用呢?”
皇甫景坐在他的對面,將凳子上面的雜草給清理干凈,然后坐在他的對面。,“你不過就是在記恨婉兒并非你所生,可是那一切都跟她沒關系啊,你為什么要那樣傷害她!”
“她娘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了,不守婦道,我又為什么要留著她?”陸員外將一杯酒灌下了喉嚨里,像是要一醉方休。
不發(fā)怒的人終于還是要發(fā)怒了,皇甫景起身,狠狠的眼神瞪著他,皇甫景將自己的匕首取了出來一首,將匕首殼給拿開,準準的刺到了陸成的心臟位置:“去死吧!”
……
縣衙的大廳里,有人風風火火的跑來了。
鐘五氣喘吁吁的跑到他們兩個年前,“大人!不好了!陸成他……”
原本在下棋的兩個人一下子停了,唐曦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看上去十分生氣,“該死!想不到他的速度竟然這么快。”
坐在對面的人也緩緩起身,瞥了眼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鐘五,他安撫著對面人的情緒了,“先別管這么多了!趕緊出發(fā)吧!”
“嗯!”唐曦急忙去收拾東西,讓鐘五召集人準備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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