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弟子們大喜,這個全身被火焰包裹的,正是剛從風(fēng)繭中逃脫出來的古鐘。
“古…古鐘??”粟郝銘艱難的從嗓子里擠出三個字來,當(dāng)他聽到自己的身影已經(jīng)低沉到好似就像是有人在拿著鋸子鋸木頭一般的難聽沙啞時,頓時大驚失色,很快,面部肌肉拉扯的疼痛感再次讓他發(fā)出了沉重的慘叫。
“你也配直呼本座的大名?”
腳下一用力,“呲呲呲…”腳板與粟郝銘背部連接的地方發(fā)出一陣熱水燙豬皮般的聲音,“啊————”
粟郝銘的痛的發(fā)狂,但他只要稍微動動嘴皮子,臉上就會傳來一陣皮肉脫落般的痛處,事實上,在蒼山派弟子的眼里,此時的粟郝銘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粘著人皮的怪物,只不過他臉上的那塊人皮和血肉之間的黏連,也快要因為他幾次大叫而消失不見了。
看到他這副樣子,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可憐,就連和他有著共同敵人的何祁書師徒,此時內(nèi)心都覺得舒爽無比。
竟然公然搶他們大楚的子民,還一口一個主人主人的,不由得讓他們聯(lián)想到,這些年十大宗門的弟子只要進入大天峰帝國就會大批大批的消失不見。
他們的君主卻對此表示并不知情,如今看來,分明就與蘇太宗脫離不了關(guān)系,以蘇太宗和皇室的關(guān)系來看,皇室又怎么可能會不知情。
不過是互相包庇罷了,若是古鐘不在,他都要好好考慮考慮是否要將粟郝銘給留下了。
“蘭…蘭宮主…救我…”
粟郝銘還沒放棄,朝著蘭菲柔所在的方向蠕動著嘴唇,即使他現(xiàn)在全身都如火燒般難受,丹田內(nèi)更是被一串暴躁的能量侵入,將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攪動的一片混亂,粟郝銘第一次感覺自己離死亡這么近。
方才親眼看到古鐘是如何殺了鄔霄邦和賴無絳,當(dāng)時只覺得恐懼,真當(dāng)輪到他時,他才知道這是一種多么絕望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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