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可是純粹的生意人,只有大家想不到的,沒有她賣不出來的東西.”
云貴妃幫襯了句,又指指旁邊長桌上擺著的那些精巧物件,笑道:“那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是九歌花心思弄來的,包括桌子,都是她特意要求設(shè)計(jì)的.”
頓了下,又笑望著其中位婦人,“趙夫人,你不是想求離國的冰蕊花嗎,你看看桌上花瓶里插著的那束花,可否就是你要的東西?”
“臣婦方才就覺得眼熟,但這冰蕊花向來只生在離國的懸崖邊,而且花期頗短,如何還能在炎國的皇宮盛開?”
趙夫人滿臉的疑惑,上前摸摸冰蕊花,又訝異起來:“真的是花朵啊?”
“那當(dāng)然是真花,”云貴妃笑了起來,“還有南國的松心蘭,本宮記得前陣子,大家都愛收集這花,只不過松心蘭太嬌貴了,商隊(duì)運(yùn)不過來,目前也沒見著有幾盆.”
“娘娘,這冰蕊花旁邊的,可否就是松心蘭?”
趙夫人驚嘆起來,引得一眾命婦都望了過去,就見桌上擺著三盆松心蘭,一盆已經(jīng)盛放,另外兩盆含苞待放,淡綠的花朵如凌空飛舞的仙子,傲立枝頭.
可不就是她們之間苦求的松心蘭嗎?
“娘娘,您真奇了,這松心蘭比冰蕊花還難得手,您是怎么得來的?”
“對啊,臣婦托人找了許多,炎國沒有,南國又運(yùn)不過來,您怎么一下就得了三盆?”
“本宮說了,這些東西都是九歌準(zhǔn)備的,可不是本宮的功勞.”
云貴妃笑著搖頭,把話題引到了蘇九歌身上,甘愿替她當(dāng)個(gè)鋪路石.
蘇九歌順勢接過話茬,微微笑道:“大家都知道冰蕊花的花期短,而松心蘭更是得之不易,從離國和南國運(yùn)送過來,大概要多久時(shí)間?”
“這個(gè)……冰蕊花就算連根挖走,也只半月就會枯萎,而從離國到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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