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權(quán)宜之計?九歌她有沒有讓你受所謂權(quán)宜之計的欺辱?”
齊天恒覺得他對蘇九歌就是沒有從前那般上心,冷笑道:“你自己想想,九歌寧王府本就無名無分,現(xiàn)在又被逼從那里搬出來,世人會怎么看她?”
“我知道,但是……”
“沒什么但是,我就是覺得你做了寧王之后,心思也變了.”
齊天恒冷臉,替蘇九歌打抱不平,蘇九歌看他還較真了,趕緊端了茶給他:“你瞧你,還年輕氣盛是吧?我雖然搬出了寧王府,但不也把活生生的寧王都給拐出來了?”
但看他還生氣的瞪自己,明眸里就含了無奈的笑,“蘇秋月這事,還得等蘇家人來之后,才能一舉擊潰她,咱們現(xiàn)在就由著她蹦跶,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很好嗎?”
說著又將謝遠拉到了身邊,“阿遠若是變心,又怎肯陪我回來住?”
“但是他都不替你辯解,任由蘇秋月欺負你……”
“若有阻攔法子,不止是阿遠,就是圣上也會替我開脫,但蘇秋月現(xiàn)在還頂著離國公主的身份招搖過市,若不先順著著她,一旦引起兩國紛爭,那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蘇九歌耐心的解釋了遍,齊天恒也明白是自己魯莽了,訕訕的看向謝遠,“修遠,我……”
“我知道你也只情急而已,咱們是兄弟,無需多言.”
謝遠搖搖頭,并無責怪他的意思,只是又叮囑了句:“那些火蓮刺客并未遠離我們,娘子她住在這里,你們都要多加小心,別被那些刺客找到機會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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