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聽說離國當(dāng)年內(nèi)亂,玉璽不知下落,所以離國圣上便一直用此方印章代替.”
東福跟在墨凌天身邊久了,也多少知道些秘辛,壓低聲音悄悄的道:“玉璽是一國之君的象征,離國圣上沒有拿到那東西,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順,這么多年了,還在派人尋找.”
“他既是一國之君,當(dāng)初登基時,怎么沒把玉璽拿到手?”
“不就是內(nèi)亂奪來的皇位嗎?玉璽沒到手很正常.”
東福極快的說了句,又揚聲清咳了下,“明歌公主,離國圣上允您留在炎國與寧王殿下永結(jié)秦晉之好,這是公主信物,炎國圣上另賜公主府一座,這是珠玉金銀的清單.”
墨凌天賞賜的東西不少,有人有物,離國皇帝賞賜的東西會用物資車運送過來,等到消息再傳出去,一時間來拜訪的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接禮接到手軟.
蘇九歌卻只想著離國丟失的那枚玉璽,她初來炎國時,便聽說了離國皇宮的秘辛,現(xiàn)在玉璽沒了,那是不是說明,現(xiàn)任離國皇帝,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兇手?
謝遠午后從宮里回來,便見她眉頭深鎖的坐在窗前,上前握了她的手,眸里浮著柔情,“我最心愛的明歌公主殿下,敢問您在想什么呢?”
“寧王殿下,調(diào)皮了是吧?”
蘇九歌哭笑不得的輕嗔了他一眼,靠在他懷里,“我在想,我這個明歌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怕也沒有想像中的那么美好,反而處處充斥著危險.”
“怎么會?蘇秋月當(dāng)初在離國都受盡寵愛,你這個真公主更不會差.”
“不是受不受寵的問題,而是當(dāng)初我娘為什么要帶我離開皇宮,且始終不敢露面?”
“這個……你看她后來不同樣帶著蘇秋月回了皇宮嗎?應(yīng)該沒有問題.”
謝遠覺得她思慮太多,在她眉心落了輕吻,才微笑道:“不管怎么樣,我都與你同在,炎國也好,離國也罷,誰都別想傷你.”
“我就是有些懷疑而已,”蘇九歌搖搖頭,也打起精神笑了,“婚期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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