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檀越和一位做金融的朋友相約在室內(nèi)場館打球。他一個不注意,球拍從手中脫飛出去。他們?nèi)I網(wǎng)球器具的門店換新的球拍,傅檀越聽對方說起逸聞。
葉總趕回北京待了兩個小時,就為了給女朋友過生日,一眾公子哥到場,開幾十萬香檳,全場免單。
“我沒覺得稀奇,關(guān)鍵是,你知道莊理做過什么?”
“什么?”傅檀越其實有點抵觸。
“當(dāng)眾給葉總難堪——所以說做大事兒的人能屈能伸,根本不在乎這點兒顏面,哦,你們在背后議論就是了,我讓你們出來陪我女朋友過生日,你們誰敢不來?”朋友雙手一拍,“大氣!”
傅檀越附和地笑笑。鬼使神差的,在朋友去別的區(qū)域選購時,他讓導(dǎo)購?fù)扑]了一款適合手小的女孩用的球拍。
午后,陽光漸漸從云層中透出來,整個城市彌漫在曖昧不明的塵霧中。
電話鈴聲打破一室寂靜,莊理抱著腦袋坐起來,踹了旁邊女人一腳,咕噥說:“誰讓你睡我床上了?!?br>
南晴半睡不醒地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繼續(xù)酣睡,哈喇子淌在了屬于男人的枕頭上。
莊理接起電話,出聲時清了清嗓子,“你好?!?br>
“我?guī)湍阕稍兞?,拿到一些資料,你什么時候來看,或者我給你送過去?”
“你在哪兒?……哦,那挺近的,麻煩你跑一趟了?!?br>
半晌,警衛(wèi)撥通住戶電鈴,詢問是否有朋友來訪,莊理應(yīng)了,將大門開了一道縫,一邊收拾凌亂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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