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玨也不敢再說什么了,既然父親已經(jīng)這么說了。
裴新玨也沒有催促。
“母親最近的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我想帶她出去散散心。”裴新玨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在裴家。
裴笙就是絕對權(quán)力。
所以現(xiàn)在裴新玨還是得請教他的。
裴笙皺著眉頭:“是她自己將自己扼殺在這其中,怪不了我不給她出去吧?”
裴笙這樣說道。
“可是母親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也已經(jīng)吃齋念佛這么久了,我?guī)鋈ド⑸⑿模^對不會做別的事情?!?br>
裴新玨保證道,不想看著母親,就這樣孤寂的度過余生。
男人輕哼一聲,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就笑了:“你拿什么保證,萬一出個好歹,你能保證嗎?你母親什么性子,什么心思你該比我更清楚才是?!?br>
裴笙說的足夠直白,就差把裴夫人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情,全部說出來了。
“可她會變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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