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這人叫張文陽,海王電器質(zhì)檢科副科長……”米朵把張文陽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最終強調(diào)了一下重點:“根據(jù)我一個下午的調(diào)查,這個張文陽因為一直沒有升任質(zhì)檢科科長,夫妻之間長期鬧矛盾,夫妻生活十分的不和諧,四十多歲的人了,臉上還長著豆豆,整天愁眉苦臉?!?br>
“呃?”任正則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米朵什么意思:“米姐,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米朵微皺著眉頭說道。
“很清楚,只是你干嘛特意強調(diào)這個張文陽夫妻生活不和諧呢?你不會讓我使美人計吧?”任正則問。
“不行嗎?”米朵反問道,她就是這個意思。
“行倒是行,是不是太邪惡了一點,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比握齽t說。
“張文陽的老婆叫秦英,是一中的老師,我叫人打聽了一下,好像跟教導主任好上了,即便沒有外因,兩人整天鬧矛盾,也過不多久啊?!泵锥湔f。
“這樣啊,讓我想想?!比握齽t其實已經(jīng)同意米朵的意見,并且也會這樣做,只不過他不會說出口,有的事可以說不可以做,有的事可以做不可以說,比如對張文陽使用美人計的事情,就只能做不能說,說了有損自己的形象,特別是在女人面前。
“好吧,你想想吧,張文陽絕對是一個最好的爭取對象,并且也是一個人才,將來以后你如果掌控了海王電器,用他來當質(zhì)檢科長準沒錯?!泵锥湔f。
“米姐,你幫了大忙,晚上請你喝酒?!比握齽t說。
“喝酒就算了,今晚要早睡,明天還要上班呢,掛了?!泵锥鋻鞌嗔穗娫?。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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