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則微微點了點頭,提到釜底抽薪,他倒是有了更加好的思路:“姐,謝謝你的辦法,喝一個?!?br>
鐺!
兩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
一個小時之后,任正則把米朵送回了家,并沒有上樓,站在樓下看到米朵家的燈亮了,他這才啟動車子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給袁露打了一個電話:“喂,袁露。”
“任哥,這么晚了有什么事?”袁露問。
“彭佳跟張文陽的關(guān)系發(fā)展的如何?”任正則問。
聽到任正則詢問彭佳和張文陽的關(guān)系,袁露的眉頭微皺,吱吱唔唔起來:“任哥,那個彭佳她……”
“有話就說?!比握齽t說。
“前天彭佳找我談過一次,當(dāng)時她喝醉了,說看上張文陽了。”袁露回答道。
“看上張文陽是什么意思?”任正則一臉的疑惑的問道。
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彭佳可是江城最年輕的老鴇,看上對方是幾個意思?
“她對張文陽動情了。”袁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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