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秦重干脆也不多說。
既然同意了,那直接動手就完了。
只見秦重繼而再次從兜中掏出了一根眼針,夾在指縫中,看著這坐起來的歐太太,扶直了她的后背,將她的秀發(fā)撥到了脖子的一旁。
露出了那淡粉色的頭皮,空出另一只手來摸上了她這看似比常人還要飽滿些的后腦勺。
果不其然,那上面一副明顯的凸起就是淤血的所在地。
只見秦重眼中的深沉一閃而過,手中的銀針已經(jīng)將裸露在外的針頭亮了出來。既然是捎帶手的事,那就直接解決好了。
不再多想,只見他靈敏的手腕帶動著銀針在空中回旋了一個十分敏捷的弧度。
僅在思量間,秦重手中的銀針就已經(jīng)飛刺了出去,直直地扎在了歐太太的后腦勺上??此屏Φ朗种?,然而秦重手下卻已經(jīng)如清風(fēng)拂過羽毛般,帶動著銀針刺破了她后腦勺的某處皮膚。
然而這里面已經(jīng)積攢了多年的淤血,已經(jīng)與這支脈連成一體。倘若不釋放出來,那么是不會被人體吸收進去的。
只見秦重眼中的冷芒在一瞬間滑過,手下輕輕碾動著雙指,而銀針卻在頃刻間就被他拔了出來。與此同時,一起出來的還有一股黑紅色泛著淡淡腥味的血液。
粘稠度之高,讓人不由得咂舌。
坐在一旁的歐岳看著從自己妻子腦袋上流下來的縷縷鮮血,不由得一瞬間急了眼。
“小友,這怎么回事?”歐岳連忙坐到了床上,看著妻子的后腦勺,生怕出了個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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