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一貫黑的早。
溫宓受了傷,趙景自是在承歡殿安慰。
劉承徽回到常寧居的西廂房時,各處已經(jīng)亮了燈。
她坐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輕呼了口氣:
“今日怕是把溫良媛得罪徹底了?!?br>
冬葵皺了下眉頭,隨即松開,她說:
“主子如今有孕,溫良媛不敢把主子怎么樣的。”
劉承徽輕撫小腹,搖頭道:
“你沒看到殿下對溫良媛那般憐惜嗎?”
“有孕又如何?即便我有了身孕,殿下還是更愿意陪著溫良媛,也不愿送我回來?!?br>
她早在第一次月事沒來時,便已經(jīng)知曉自己有孕,若非她那時跪的時間有些久,怕傷著腹中孩子,她也不會選擇在今日爆出有孕。
怎么也要平安渡過三個月才是。
一說起這個,冬葵心中的竊喜也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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