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宓直接道:
“林承徽既然累了,那就回去罷,左右這些事情繁雜,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完的?!?br>
她睡著的時候看不見人,也就無所謂。
如今她醒了,就不想看著林承徽礙她的眼,自然是要把人給趕走的。
林承徽緊了緊手中皺的不成樣子的錦帕,不情不愿的告退。
出了門,迎著陽光,林承徽才發(fā)覺她眼睛剛開始的酸澀只是一般,這時被光一照,才是真的難受。
她使勁兒眨了眨眼睛,生理淚水不自主的從眼眶滑落。
林承徽將帕子按在眼角,沾去淚水。
因為幼白說溫宓午睡時喜歡安靜,就讓澤蘭等在外頭。
澤蘭見林承徽眼角微紅,還以為是溫宓欺負了林承徽,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她瞟了眼身后承歡殿的牌匾,又瞧了瞧周圍灑掃的宮人,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
“主子,您怎么哭了?”
那林承徽當即就意識到澤蘭的用意,配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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