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絲雨見趙景走了,忙對著主子們匆匆行了個禮也跟著離開。
有人似是對這場面沒反應過來,楞楞的問了句:
“娘娘,咱們該怎么辦呀?”
殿下都走了,她們就干坐在這里么?
太子妃沒好氣的白了那人一眼: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溫良媛身子不適,殿下難免關心,咱們就不要過去添亂了?!?br>
她不想再去承歡殿,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妾室濃情蜜意。
膈應的很。
那人看出了太子妃的不耐,怯怯的閉嘴。
趙景一路大步流星的朝承歡殿走去,絲雨落后很遠,勉強小跑著才能很上。
床榻之上,溫宓緊閉雙眼,往日靈動的眸子也不見了光彩。
幼白繳了冷帕子敷在溫宓的額頭上。
冬日本就冷,又是直接接觸冷水,幼白的手指被凍得紅腫,可她沒有絲毫不情愿,反而還在不斷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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