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大食堂里,周圍喧嘩聲此起彼伏。
奚苒和歲三面對面坐著,一邊吃飯,一邊輕聲談起這件事。
歲三明顯認識喻洲,輕微地撇了撇嘴,說:“居然是他。”
奚苒覷她一眼,“你認識?你們合作過嗎?”
歲三點頭。
她一貫靦腆,難得露出咬牙切齒神色來。
“喻洲那部出道作,我參與了編劇,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半夜不睡覺給女2加戲份。最后撲得我好久沒臉在其他編劇面前說話……簡直是噩夢?!?br>
“……”
竟然還有這種淵源。
歲三:“按理來說,上頭老大定下的劇本,導演可以發(fā)揮,但大體是沒必要修改的。喻洲他就是有病,搞特權,折磨我們底層小員工。”
奚苒尚未來得及說話。
后頭傳來一道戲謔聲音。
“……打擾了,歲三老師,你是在說我嗎?”
歲三手一抖,筷子差點掉地上,顫顫巍巍地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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