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徐明都會一一辦妥。
賀銘遙拉了凳子,坐下來。
視線不自覺落在病床上。
奚苒安安靜靜、病懨懨地躺在那里,穿著病號服,心跳起伏平緩。她頭上貼了紗布,腿上也打了石膏,幫助骨頭復(fù)位。由于病房色調(diào),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凄慘、楚楚可憐。
賀銘遙伸手,輕輕地撥了撥她指尖,又很快縮回手去。
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從初識起,奚苒從來都是溫柔又堅強,婚后亦然。
何曾有過這般模樣過?
都是他的錯。
他恨不得去代她受這些苦。
然而,比起身體傷病來說,更難的是傷者醒來后的情緒。
賀銘遙揣度不出,奚苒對這個孩子是什么態(tài)度,但既然沒有選擇流掉,應(yīng)該還是想要的。沒有一個母親,會不愛自己骨肉,哪怕它還只是胚胎狀態(tài),更遑論奚苒這么溫柔敏感。
現(xiàn)在它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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