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遙將國內外專家悉數(shù)請來,給她做診斷。
到最后出院時,奚苒小腿已經(jīng)拆了石膏,身上傷口好得七七八八,再照腦ct,淤血基本也散了。但還是沒有一絲一毫,要想起來這幾年記憶的跡象。
賀銘遙對她說:“是老天要我們重新來過?!?br>
奚苒猶猶豫豫地看向他,張了張嘴,半天,才低聲問道:“那孔熙呢?”
賀銘遙頓了頓。
冷下臉,“奚苒姐姐,別再提這個名字了。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是討厭的人?!?br>
他叫“奚苒姐姐”時,語調和平日會有些不一樣。
總像是帶了幾分勾人,沙沙啞啞,好像精釀葡萄酒一般,很是引人沉醉。
奚苒咬了咬唇,不說話了。
車停在醫(yī)院樓下。
奚苒雖然拆了石膏,但還帶著支架,不太能下地走路,要慢慢復健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原樣。
賀銘遙將她打橫抱起,步子邁得很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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