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樂此不疲。
不久之前,沈從宴才從法國飛回來,長時(shí)間飛行,哪怕是頭等艙也不舒服,
累得像是沒骨頭,歪歪扭扭斜靠在后背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當(dāng)然,好兄弟心情水深火熱,他就算是爬、也自得爬來仗義作陪才行。
沈從宴聲音含含糊糊,問:“……人還沒找到?”
“……”
數(shù)日來,賀銘遙都難以入眠,晚上處于半夢(mèng)半醒的昏沉狀態(tài)。
精神不濟(jì),打扮得再年輕,也像黑面閻羅。
被沈從宴這般一問,他垂下眼,捏了捏眉心,低低地“嗯”了一聲。
沈從宴:“奇了,她一個(gè)身無分文的女人,還真有能耐,能跑到天邊去?朋友那兒都問過了?”
朋友?
奚苒朋友就那么幾個(gè),一只手指能數(shù)得上。
私家偵探早就已經(jīng)把動(dòng)向一一上報(bào),毫無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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