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去。
輕輕地闔上門。
包廂里變得靜悄悄,像是暗藏了某種殺機。
奚苒垂下眸子,默默等待賀夫人發(fā)難。
片刻。
賀夫人手指落在紅酒杯上,輕輕地晃了晃。
接著緩緩開口:“說起來,過年之前,我接到電話,就問了銘遙,他說沒有離婚這回事。過年那陣,讓他帶你回來過年,但被他敷衍了。我差不多心里也有數(shù)。沒想到,也就堅持了三年而已?!?br>
“……”
“男人嘛,有錢就難免風流一些,喜新厭舊是常態(tài)?!?br>
更何況,在座兩人心里都清楚,“喜”的那個是誰,還說不好。賀夫人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銘遙是個好孩子,除了婚事,從小也沒讓我操心過?!?br>
奚苒摸不清路數(shù),依舊沒有搭話。
賀夫人:“當初,他要娶你的時候,我看你面相溫婉,不像孔熙那個狐貍精一樣,長了一張算計臉。所以哪怕你門第不顯,家境堪憂,銘遙鬧一鬧,我也就勉強答應了。倒是沒想到,奚小姐才是那個厲害的?!?br>
“……”
“離婚拖了幾個月,硬生生將股權拖到手才離婚。這筆賬,還是挺能算的嘛,倒是可惜去當什么編劇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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