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這事。
奚苒慢條斯理地垂下眼。
沉默著。
良久。
沈從宴沒等到她應(yīng)聲,只得清了清嗓子,接下去,道:“我和賀銘遙認識了二十幾年,沒見過他這樣。沒辦法,才冒昧找到你,想跟你說幾句?!?br>
奚苒捏著手指,打斷他,“沒什么好說的。我同賀銘遙的婚姻是什么情形,你不是很清楚嗎?”
她卑微地貼了三年,也沒見賀銘遙心軟過。
這會兒,憑什么她就要心軟。
沈從宴點點頭,“我知道,以前是賀銘遙對不住你。但是那是以前啊……他這個胃,你知道是怎么弄壞的嗎?”
奚苒默不作聲。
沈從宴:“他這么一個人,天天喝酒,坐在家里等你,不吃飯,硬生生把胃熬壞。后來又去找你,來回奔波,更加生活不規(guī)律。我知道,你覺得我是在替他賣慘,但是奚苒姐姐,就算是他錯了,也要有個機會改正才行啊?!?br>
終于,奚苒冷冷地嗤笑一聲。
“沈先生,我在家里,等著他吃晚飯、餓到肚子疼,為了讓他吃得高興、把手指切傷,被賀夫人指責(zé)、被你們這圈人看不起、被誤會時,你在哪里?誰又來幫我跟賀銘遙說一句,讓他回頭看看我呢?時不我待,亡羊補牢的時候,羊早就已經(jīng)跑完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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