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換好衣服。
歲三慢吞吞地答道：“沒醒，不過我凌晨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你手上那個手釧了?！?br>
奚苒一愣。
手指不自覺撥了一下上頭瑪瑙石。
歲三：“我爸以前很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所以我稍微知道點。你那串,看著就不便宜,一般人送不起。而且你昨天睡覺的時候還沒帶,醒來就有了……賀總來過了吧?！?br>
奚苒佩服她這觀察能力。
忍不住抬起手,比了個大拇指。
歲三已經(jīng)在衛(wèi)生間刷牙了，余光瞟到她手勢,撲哧一笑，含著牙膏，模模糊糊地接著說：“你看,周老師都不敢給你送禮，怕被你拒絕?！?br>
聊起周遠，奚苒又有些無措。
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半晌。
歲三吐掉牙膏，清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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