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崔尚宮守了一夜,完全沒有。
甚至第二天一早上,柴房的門被那群宮女打開,荊婉兒已經(jīng)主動背起尸體,走出了柴房的門。
尸臭味,把那群欺負她的宮女全都熏得不敢再靠近。
那以后,荊婉兒就對崔尚宮請求,以后所有被扔進這里的尸體,都有她來負責收斂。
不僅沒被尸體嚇退,反而主動和尸體為伍,巧兒在內(nèi)的所有宮女,都驚怔地覺得這個少女就是個怪胎。
——
已經(jīng)夜近深夜,裴談卻在大理寺的臥房里,由幾個仆人服侍穿衣。
大理寺卿的三品官服穿戴在身上,表明了裴談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并非是隨便的布衣可以進入的。
“大人何必這么晚還進宮,明日一早早朝時候,再對陛下請求不好嗎?”裴縣不由說道。
裴談低頭整理著衣裳,他目中閃過一絲暗色:“這件事,上不了早朝,而且也不能被公開在朝臣視野?!?br>
所以夜晚,是最適合奏報這件事的了。
那廂裴談穿戴完畢,轉(zhuǎn)身說道:“進宮要經(jīng)過玄武門,玄武門守將是韋氏的人,我要從南面廣運門進入,用陛下賜我的通行令牌?!?br>
通行令是中宗封裴談官職的時候,秘密賜下的,廣運門的守衛(wèi),更是中宗的人。
馬車由裴縣親自駕駛,他是從裴家就跟隨裴談的心腹,自然能在這樣的夜晚陪同裴談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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