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宮里的鴿子,會有紅頂這么明顯的標(biāo)志。
而這鴿子四處徘徊,倒像是故意要引起注意般。
裴縣施展輕功,從空中把鴿子抓了下來。甚至沒費力,因為那鴿子看到有人抓它,就一動不動地停留在樹梢。
“大人,請看?!迸峥h真的在鴿子腳上找到了一封信。
裴談是第一個讀信的人。這是他從信紙的露水以及暈開的墨跡判斷出的。
信上寫:
“若宗霍其實未死,其必藏于家中,尚書府以孝期為由閉門謝客,就是證明。然宗霍酒囊飯袋,必?zé)o法安藏家中,他若起心異動,必借由掩藏身份逃出長安城。若城門能在此刻嚴(yán)加盤查過往,定能將宗霍擒獲。”
在這封信的底下半張紙,全部都浸濕了墨水,成為漆黑一片。
沒有收信人,沒有落款,這封信就像是寫給不知名的人。
但裴談知道不是。
這封信上面,字體娟秀中卻有凌厲,明顯出自女子之手。而鴿子頭上的紅頂那么明顯,倒像是故意要讓大理寺的人,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鴿子來自宮里。
從宮中,寫信給他的女子。
裴談慢慢將信紙折起來,對身旁侍衛(wèi)道:“裴縣,若你要神不知鬼不覺送一個人出城,會選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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