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情樓的兩個伙計對望一眼,卻流露出戒備:“我們樓子里就有無數(shù)的酒,裴大人哪里需要特定從外面買酒。況且……這兩日裴大人根本是滴酒未沾?!?br>
這么一看荊婉兒簡直可疑。除了昨日韋玄貞來的那時,裴談在醉情樓里面,喝的一直是,茶。
荊婉兒目光閃爍,神情卻不動,嘴角還勾起來:“裴大人有沒有買我們的酒,兩位大哥只需進(jìn)去通傳一聲,親自問問裴大人,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裴談的身份擺在那,醉情樓的人畢竟還是不敢得罪裴談的。
其中一個伙計皺眉厲聲道:“你好大膽,裴大人正在里面與花魁共飲,豈容你這突然冒出來的人一句話,就隨意進(jìn)去打擾?”
到底還是不敢,荊婉兒目光看著他們倆,良久微微一笑:“那就沒辦法了。若兩位大哥實(shí)在不能通融的話,回頭,我也只能同老板說,這酒確實(shí)是送不成了。讓老板對裴大人賠罪了?!?br>
說著荊婉兒就作勢要走,伸手把籃子里的酒蓋上了。
“等會,”另一個伙計遲疑之后開口了,“果真是裴大人要你送酒來?”
荊婉兒回身默默一笑:“我說了,請大哥上去通傳一聲,便足夠了?!?br>
又不用擔(dān)待責(zé)任,只消裴談一句話,就能解了面前的局面。
那伙計幽深凝望了荊婉兒片刻,轉(zhuǎn)身向另一個伙計說:“我上去通傳,你……看著這丫頭,如果問了裴大人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這回事……”
警告和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能在長安開青樓的,且又是像醉情樓這樣數(shù)一數(shù)二的妓館,早就有私底下的手段,而且誰的背后沒有一二品大員的金主在支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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