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婉兒伸手,去碰那只裝酒的籃子,輕輕一扯上面蓋著的布。
酒露了出來,可她看了片刻,卻沒有去碰酒。
而是拿著那塊布,就走回到裴談的身邊。
裴談望著她動作,她也望著裴談,一點一點沿著布的邊緣,撐開了這塊布。
原來這塊看起來最普通的碎花布,將那里面翻開來,卻是縱橫交錯的線條,和無數(shù)的圖案,藏著有讓人目瞪口呆的玄機。
裴談目光深凝幽緊:“大唐疆域圖……”
這一尺見方的碎花布里面,竟是隱藏著幽幽一幅大唐地形的疆域圖!
裴談的聲音冷的像是暗夜一樣:“荊婉兒,你哪來的膽子?”
從大唐開國開始,所有領(lǐng)土就是軍中禁忌。有人竟敢私藏大唐、疆域領(lǐng)土圖!這不用審理,不用判決,直接就是死罪!
荊婉兒神色幽涼,卻唯獨看不見懼意:“婉兒知道,所以婉兒才孤身前來見大人,若是被其他人看見,婉兒自知難逃死罪?!?br>
裴談盯著她一動不動:“被本官看見,你就能逃死罪了嗎?”
“本官”已是他動怒的標(biāo)志,他也沒想到荊婉兒竟連大唐疆域圖這種東西都能弄到手。這也讓裴談第一次產(chǎn)生不確信,荊婉兒某些舉動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膽大的范疇。
這時,荊婉兒只默默跪在裴談面前:“這張圖里,藏著宗霍的行蹤,大人讓婉兒將話說完,婉兒可以聽?wèi){大人處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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