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專打花花的臉,好讓她說不出話來?!眴逃鸢舶櫚櫭迹绻皇且驗檫@樣,她可能還沒有這么生氣。
“操,真卑鄙!”
“畢竟是黑拳,規(guī)則你懂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黑拳的規(guī)則就擺在那里,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滾蛋。
“……”唐憶君撇撇嘴,沒有再說話了。
閆花花腫著臉,很艱難的看著喬羽安,“預(yù)……羽……”
“怎么了?”喬羽安聽見她似乎有話要說,連忙湊過去問道,“你想說什么?”
“沒……就是,就是……不好意思?!遍Z花花的嘴角已經(jīng)腫的很大了,而且還破了口,一說話就牽動起嘴角的傷口,流下了絲絲血液。
“你別說話了?!眴逃鸢猜牪磺逅谡f什么,她說話模模糊糊的,“等下就到醫(yī)院了?!?br>
“嗯……”閆花花點點頭,靠在后座上喘著氣。
唐憶君將閆花花帶到附近的一家醫(yī)院,“醫(yī)生,快給她包扎一下!”
“哦喲,要死啦!”大晚上的突然扶個豬頭臉進來,嚇?biāo)廊肆?,醫(yī)生看了看閆花花,“先送她進病房。”
“好的。”
醫(yī)生提挽起袖子也跟著走了進去,“她這不像是過敏,該不會是打架吧?”醫(yī)生檢查了一下閆花花的傷勢,說道。
“嗯……你給她治就好了?!碧茟浘匀徊粫f這個是打黑拳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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