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打了兩天的點滴之后,身體好些了,說話也沒有那么濃重的鼻音了,只不過國慶假期也過去了,她得去上學(xué)了。
安娜在看見容榕的時候,立刻小跑著過去,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夫人,你沒事吧?感謝上帝!”
“我當(dāng)然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容榕聳聳肩,“還是你巴不得我出事?。俊?br>
“夫人!”安娜有些委屈,“你就別說這話了,你都不知道,我開車出來沒看見你人,我都嚇?biāo)懒??!碑?dāng)時她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蛋了,公爵要弄死她了,要弄死她一家了!
“我聽說,你還跪在左寒面前負(fù)荊請罪了?”
“嗯!”安娜點點頭,“你不見了,我當(dāng)然第一時間去報告公爵大人了?!比缓?,公爵大人該怎么懲罰她都受了。
容榕看著她,低嘆了一口氣,“又不是你干的,你干嘛還給他跪下呀?”
“可是,也是因為我的疏忽啊,要是我跟夫人一起的話,你就不會被綁走了?!?br>
“搞不好連你也一起被綁走了哦?!比蓍虐琢怂谎?,“而且,左寒有派保鏢啦,你別擔(dān)心。”
別擔(dān)心?她當(dāng)時膽子都快要嚇破了好吧!也還好是夫人沒有事,要有事的話,她就不知道該怎么交代了。
“對了,以后要是還有類似的事情,別動不動就給左寒下跪啊,他萬一膨脹了怎么辦?”容榕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額……”
膨脹?公爵膨脹好像……也是應(yīng)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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